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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夏小說

第446章 石通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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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6章 石通昊

秦花悅的心情很好。

她之前所說的句句都是發(fā)自肺腑的。

因為聽兩個好姐妹提起過這對夫夫,她對兩人極為敬仰,一直都想拜見。只可惜錯過了那次的機會,後來就連柳家姐妹都難以與他們接觸了,何況是她?

她眼睜睜看著這兩位的實力越飛越高,就越發(fā)崇拜。

私心裏,她也是將那兩位當(dāng)做榜樣追逐的。

即使她知道自己資質(zhì)天賦都有不如,恐怕也難以追上,但她可以用時間來熬嘛!只要她竭盡全力,等那兩位來到了最高境界的時候,她慢慢地也爭取達(dá)到最高境界,那不也算是她追上他們了嗎?

所以,秦花悅的境界之所以在這幾十年裏就順利融合,成為她所在仙水門中頂尖的天才弟子,與她這份決心也是不可分割的。

秦花悅沒想到,自己居然能在歷練間遇見這兩位的侄子。

而且,她覺得鄔東嘯兄弟值得信任之後,沒看走眼,還真的與對方同生共死了……她就覺得,鄔兄真不愧是這兩位的侄子,果然人品過硬。

她更加敬仰那夫夫倆了。

·

雖然秦花悅極力遮掩,幾乎也沒怎麼表現(xiàn)出來,但鐘采和鄔少乾也都還是發(fā)現(xiàn),秦花悅對他倆真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尊敬。

夫夫倆對視一眼。

【真沒想到,秦姑娘是這樣的性子。】

【嗯。】

【倒是個不錯的姑娘,有眼光!】

【嗯。】

鐘采也不覺得鄔少乾敷衍,只覺得這姑娘既然都這麼有眼光了,他也該表示表示。

于是,他就笑著取出兩個小瓶子,交給秦花悅,說道:“既然是故人,這點見面禮,秦姑娘收下吧。”

這話其實不太對,但反正是這麼個意思。

秦花悅也聽出就是這兩位前輩高興了,想給她點東西,她當(dāng)然求之不得,立刻雙手接過,也高興地說道:“晚輩多謝兩位前輩!”

鐘采滿意點頭。

這就對嘛,他這麼開心地給了,對方也開心地收下,就是最好的。

接著,鐘采取出幾份茶點,幹脆地也讓秦花悅吃喝。

秦花悅同樣高興地吃喝。

一旁,鄔東嘯好笑道:“現(xiàn)在秦姑娘倒是將我這做侄子的給比下去了。”

秦花悅很細(xì)心,在聽到這話的剎那就悄悄看了眼鄔東嘯,眼見他是開玩笑的,也就繼續(xù)吃喝了。

鐘采屈指,隔空彈了鄔東嘯的腦門一下,佯怒道:“你這倒黴蛋還好意思說?我跟你小叔叔都這麼大把年紀(jì)了,在家裏待著好好的,萬裏奔波過來撈人,你倒還嫌棄起來。”

鄔東嘯一時噎住。

這一刻,他也不知道該承認(rèn)哪句話了。

倒黴蛋是倒黴蛋,萬裏奔波多半也挺辛苦青羽的,但……兩位叔叔一大把年紀(jì)?

鄔東嘯老老實實地低頭。

秦花悅瞧見這叔侄相處,覺得很有意思的同時,眼裏閃過一絲羨慕。

她其實也挺想有這樣兩位叔叔的。

不過一轉(zhuǎn)念,她回想起秦家的親長們,再想想宗門裏的師長們,又心滿意足了。

她那邊的長輩也都很好。

還有……

秦花悅不自覺地摩挲了一下腰間掛著的金鐘。

反正長輩們都很好。

這一次她死裏逃生,沒讓長輩們傷心,也很好。

·

幾人相處間,聊起了一些話題。

秦花悅問起過幾個關(guān)于修煉上的難題,有些甚至都不需要鄔少乾來講解,鄔東嘯就先給解決了。

從這方面,秦花悅也更可以看出,自己與在座幾人之間的差距,讓她也越發(fā)下了狠心,勢必還要更加用心苦修……現(xiàn)在就先不拿兩位前輩做榜樣了,先追逐鄔東嘯兄弟吧!看得更清晰點!

在鐘采的示意下,鄔少乾也不吝于教導(dǎo)了秦花悅一些戰(zhàn)鬥技巧。

秦花悅受益匪淺。

漸漸地,茶點吃得差不多了。

忽然間,秦花悅的神色微微一頓。

鐘采和鄔少乾都有察覺。

【老鄔,秦姑娘的氣息好像有所波動……】

【她身上攜帶著什麼東西,有元魂波動。】

兩人當(dāng)然都不會去細(xì)看一個姑娘身上掛著什麼東西,但眼下因為那邊有異常,這才都極快地掃了一眼。

【金鐘?】

【有極細(xì)微的震蕩。】

不過,兩人固然察覺到什麼,卻也都沒說出來。

畢竟這是秦花悅的秘密——誰沒有秘密呢?

就算她隨身攜帶一個元魂,但只要這元魂沒有坑害他們,也就無所謂了。

·

但是,盡管夫夫倆沒打算尋根究底,同樣有所發(fā)現(xiàn)的鄔東嘯也沒其他反應(yīng),秦花悅卻是主動提出了。

秦花悅手指輕撫金鐘,有些遲疑地將之放在了桌面上。

先前,她與這金鐘進(jìn)行了魂念溝通。

現(xiàn)在她也是心甘情願地將秘密洩露出來的。

鐘鄔夫夫、鄔東嘯都看向那金鐘,又等著秦花悅的下文。

秦花悅深呼吸,輕聲說道:“這裏面,有一位前輩,曾經(jīng)救過晚輩的性命。”她頓了頓,有些赧然,“因此晚輩冒昧請求……”

似乎是覺得自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,秦花悅努力措辭,整理一下語言後,才繼續(xù)說。

“這位前輩是來自其他大陸的,聽聞兩位前輩也是,所以想要詢問,兩位具體是出自哪一座大陸?又是否知道……飛星大陸?”

鐘采和鄔少乾都是一怔。

他倆來了以後,可從來沒提起自己具體出身哪一座大陸。

鄔東嘯也露出詫異的神色。

秦花悅有些不解,連忙看向幾人,露出詢問之色。

鄔東嘯看一眼兩位叔叔的神情,笑著說道:“秦姑娘這可真是問對人了,我們叔侄幾人,剛好都是來自飛星大陸的。”

秦花悅下意識地開口:“啊?”

然後她馬上反應(yīng)過來,眼裏也露出幾分驚喜。

“真的?”秦花悅驚喜道,“是中級大陸,飛星大陸?”

鄔東嘯說道:“正是。”

秦花悅霎時深呼吸,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,似乎同時也跟金鐘裏的元魂進(jìn)行傳音。

不多久,這金鐘發(fā)出了幾聲嗡鳴。

秦花悅擡起眼來,肅然說道:“金鐘裏的前輩想與諸位見一面,不知……”

鐘采來了點興趣,笑著說道:“可以啊。”

轉(zhuǎn)過念以後,他又覺得這事兒也正常了。

之前他心裏就調(diào)侃過,要是原書這姑娘說不定就是崽子後宮裏的一員,現(xiàn)在姑娘帶著的金鐘裏剛好有來自飛星大陸的元魂,就越發(fā)證明,或許原本還真就是這麼回事兒。

那麼,就看這元魂到底是哪一位了。

·

鐘采答應(yīng)了,鄔家叔侄就不可能有任何意見。

秦花悅小心地看向金鐘,說道:“前輩,請出來吧。”

金鐘陡然搖晃幾下後,上面金光一陣閃動,就從裏面蹦跶出一團似虛似實的……兔子。

細(xì)看之下,是一種珍獸兔子的獸魂。

再仔細(xì)看就能發(fā)現(xiàn),兔子獸魂的心髒處,閃動著光暈。

隨即,那光暈彌漫而出,雖然仍舊與兔魂心髒相連,卻也顯露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人影。

這人影,就是元魂。

所以目前的情況是,這位修者所擁有的伴生寶物是攬月兔的獸魂,而對方的元魂早就融入了獸魂裏。而獸魂帶著元魂,一起藏身在金鐘之內(nèi),避免了他們的消散。

·

修者元魂顯露出來的,是個老者面貌,看起來頗為和藹。

秦花悅對這位老者顯然也是頗為敬重的。

她小聲先介紹道:“早年晚輩誤入一處遺跡,被其中陣法所困,如果不是這位前輩相助,以晚輩貧瘠的陣道見解,恐怕就要老死在那裏了……”

·

事實上,秦花悅與這老者之間的情誼,也是不斷積攢起來的。

最初的時候,老者根本不現(xiàn)身,只告訴秦花悅,這金鐘是他的伴生寶物。

秦花悅信了,也是如此告知父親。

後來,這秦家父女都非常厚道,因為感念老者對秦花悅的指點——比如功法秘技、遺跡內(nèi)寶物的藏身之地等等,他們竭盡全力為老者尋找能夠重塑肉身的寶物,希望老者一旦恢複,就可以直接達(dá)到生前的境界,而且不影響之後的修煉。

時間久了,老者也逐漸信任了秦家父女,才在他們面前顯露真身。

原來金鐘不是伴生寶物,獸魂才是。

老者之所以最初隱瞞,也是擔(dān)心萬一秦家父女人品不行,將金鐘拿走,毀損他的魂體,他豈不就是萬劫不複了?

金鐘的等級可不低。

但老者也是個坦蕩的人,眼見秦家父女厚待于他,他自然就不會還有所欺瞞。

于是,雙方後來越發(fā)交心了。

只不過,秦家被父女倆好不容易帶到了七級層次,想為老者湊齊一應(yīng)七級的重塑寶物也很艱難,所以至今還未完成。

秦勒英還是持續(xù)尋找,而秦花悅在出行歷練的時候,老者都隨同金鐘一起去,也是對秦花悅的保護(hù)。

為此,秦勒英越發(fā)感激老者,也就更加積極幫忙……

總之雙方的相處你來我往都是良性發(fā)展的。

以至于到了現(xiàn)在,老者幾乎將秦花悅當(dāng)成親孫女一般,秦花悅對他也是猶如看待祖父。

先前在山洞裏遇險的時候,老者顧不上自己元魂之體能堅持的時間不長,就想出來救人,寧可崩毀。而秦花悅也是寧可面對那些襲擊,都要將金鐘摁住,不讓他出來。

·

老者也是化靈境的,見到鐘鄔夫夫後,先是拱手為禮。

鐘鄔夫夫倆回禮。

鐘采笑著說道:“尊駕有什麼想問的,但問無妨。”

老者和藹地笑了笑,這才謹(jǐn)慎地詢問:“不知兩位……是否知道蒼龍學(xué)院?”

鐘采一愣。

他其實都做好這位老者去詢問原書裏主角去過的一些宗門、學(xué)院或者其他勢力的準(zhǔn)備了,結(jié)果對方問的是崽子如今去過的蒼龍學(xué)院。

難道說,這位與蒼龍有什麼瓜葛?

鐘采不由仔細(xì)看向這位老者。

鄔少乾同樣看了過去。

老者有些遲疑:“兩位,莫非蒼龍出了什麼事?”

說到這裏,他的神態(tài)都有些焦急起來。

鐘采搖搖頭,忙說:“蒼龍好著呢。”他清了清嗓子,“事實上,我和少乾都是出自蒼龍的。”

鄔東嘯舉手:“鐘叔叔忘了我,我也是蒼龍的。”

鐘采好笑道:“我剛好說你呢,急什麼。”

鄔東嘯嘿嘿一笑。

而聽聞這些話的老者,頓時驚異了。

他們蒼龍的?

他分明還沒有離開蒼龍?zhí)茫觞N就……蒼龍怎麼就出現(xiàn)了這麼優(yōu)秀的弟子!

·

盡管老者自己一直處于金鐘之內(nèi),但他跟秦花悅關(guān)系好,而秦花悅又非常尊敬鐘鄔夫夫,所以時不時地也會跟老者聊起來。

老者聽多了,自然也就知道了鐘鄔夫夫的種種本事,也同樣覺得這兩位是不可多得的天才。

可現(xiàn)在才知道,天才還是出自他們家的!

這一瞬,老者真的是又驚又喜。

他們蒼龍出息了啊!

所出的弟子,居然在頂級大陸都有如此的本事!

老者都不知道要怎麼表達(dá)自己的心情了。

·

秦花悅同樣沒想到,還能這麼巧。

但正因為這樣,秦花悅反而心裏更高興了。

她覺得,與這兩位前輩之間的關(guān)系也更拉近了幾分。

在她看來,金鐘老者像是她的祖父,也像是她的另一個師父,她四舍五入,也是蒼龍的!

·

老者難以平靜地在桌面上踱步幾圈,才感覺自己有點不夠冷靜。

這兩位應(yīng)該是後面才入蒼龍的……哎,想一想,這兩位真是更出息了。

鐘鄔夫夫倆也沒催促他。

不過他們也沒想到,來到頂級大陸後,會在這樣的情況下,見到蒼龍的前輩。

也不知,是哪一代的前輩?

既然達(dá)到了化靈境,那麼在對方生前,應(yīng)該在蒼龍也是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娜宋锊艑Α?br />
化靈境的壽元是三千歲,那麼就應(yīng)該是這三千年內(nèi)的學(xué)院導(dǎo)師了……要從那些并沒有在學(xué)院內(nèi)死去或者學(xué)院并不知曉其具體死因的導(dǎo)師中尋找。

鐘采和鄔少乾腦子也轉(zhuǎn)了幾圈。

他們當(dāng)年在學(xué)院裏的日子過得比較“獨”,也沒去了解其他導(dǎo)師的具體情況。

所以,他倆也不清楚,以往導(dǎo)師們的伴生寶物是什麼。

現(xiàn)在倒是也很難猜啊。

·

過了一小會兒,老者努力平靜下來,按捺住心裏的喜悅,再次詢問道:“兩位是近幾十年過來的,在這之前,不知是拜入哪一位導(dǎo)師的名下?學(xué)院裏面……”他頓了頓,“幾位可認(rèn)識金子楷、宋鳶?還有李伊水、程恣……姜崇光……”

聽著聽著,鐘采和鄔少乾的神色就變得微妙起來。

這名字,真是一個比一個熟悉啊。

兩人再次互相對視。

此刻,他們心裏忍不住就生出了一個猜測來。

能這麼關(guān)心這幾個人的……

似乎只有那位百多年前失蹤的了……吧?

不過,也還是要確認(rèn)一下。

·

老者說著這些名字,也發(fā)現(xiàn)了鐘鄔夫夫的神色有異。

霎時間,他都著急起來。

該不會是在他失蹤的這些年裏,這些弟子全都……全都沒了吧?

可就算他們沒了,姜崇光總不會沒了?

那小子如此高的天賦,又有那樣的父親做靠山,不可能輕易就沒了吧!

他記得,在他離開的時候,那小子已經(jīng)化靈了啊!就算姜兄弟在閉關(guān),那小子難道還會保不住幾個師弟師妹嗎?

還是因為,他們也都是歷練的時候沒的?

這運氣未免也太差了!

不可能吧??

·

老者連忙追問:“兩位小友,難道他們——”

而就在他開口的時候,鐘采也一起開口了:“不知前輩如何稱呼?”

老者聲音一頓。

他想起來,自己還沒有說出姓名,所以對方也不好多說?

老者立即說道:“老夫石通昊,當(dāng)年為求突破機緣出門,不想那遺跡中危機種種,待老夫好不容易通過數(shù)個關(guān)卡,卻失去了肉身。而偏巧傳送之路大開,要將老夫收入其中……”

想到當(dāng)初的情況,老者都覺得驚險無比。

“幸而那裏有一口聚魂鐘,老夫也顧不得其他,直沖而入,就連同聚魂鐘一同來到了頂級大陸的一處遺跡裏。老夫有金鐘護(hù)身,倒是沒出什麼岔子,花費許多年後,總算將那遺跡摸了個透。”

“再後來,秦小姑娘陷入其中……”

也就是這麼個經(jīng)過了。

不怎麼出奇,但這老者當(dāng)年經(jīng)歷種種的時候,也確實九死一生。

哪怕其中任何一個環(huán)節(jié),出了任何一點差錯,老者都會元魂崩毀而死。

如今不過是僥幸。

而且他眼見秦家父女為他操心,也沒提起過,其實在遺跡中拼命的時候、在進(jìn)入金鐘傳送的過程裏、在其他危難之際,他的元魂其實已經(jīng)被毀損了很多。

倘若再這樣下去,他其實也頂多還能堅持個一兩百年,就會徹底消散。

期間如果他出手的話,消耗還會更多,還會崩潰更快。

·

鐘采和鄔少乾聽完老者的自我介紹,都是暗道:果然!

兩人看向老者,起身行禮。

石通昊一驚,也立即回禮,但是被鐘鄔夫夫躲開了。

鐘采笑著說道:“我們兩個拜見師祖,師祖見諒,先前徒孫失禮了。”

石通昊愣住。

這兩個後輩管他叫什麼?

叫他……師祖?

難道說,這兩位拜入蒼龍學(xué)院後,是他的某一位弟子收下的弟子?

那、那……

石通昊屏住呼吸,有些不敢置信地問:“你們的師父是?”

鄔少乾正色說道:“晚輩是姜崇光師父的弟子。”他指了指鐘采,“阿采拜入在桑雲(yún)楚丹皇的名下。”

石通昊聽見兩人將各自師父的名字說得如此清楚,驚異的同時,也是相信了。

居然……是真的?

這麼出色的小輩,竟然是他的徒孫!

真的難以想象!

但同一時刻,在石通昊心中湧現(xiàn)了一股狂喜。

肯定是真的!

是了,他徒弟姜崇光那麼有天賦,短短時間裏境界就追上他這做師父的了,等他失蹤這些年,恐怕還會進(jìn)步更大。

像是鄔少乾這樣的天賦要拜師,自然要拜一個最好的。

崇光肯定是蒼龍中最好的。

石通昊歡喜得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。

他忍不住在桌面上又踱步了好幾圈,都不知道要怎樣宣洩這樣的情緒。

·

旁邊,鄔東嘯倒是從石通昊提起蒼龍等事的時候,就興致勃勃地仔細(xì)聽了。

等聽到石通昊的姓名後,他也立刻想到了姜崇光師祖的那位失蹤的師父……他對這方面固然了解不多,但確實是聽說過的嘛。

于是,他很為兩位叔叔歡喜。

他想著,姜師祖肯定也很擔(dān)心石前輩了,現(xiàn)在也算是一家團聚。

而秦花悅,則已經(jīng)震驚到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。

她原以為,能與兩位榜樣“同出蒼龍”就已經(jīng)很好了,可沒想到啊,金鐘裏的石前輩,竟然還是兩位榜樣的親師祖?

這、這……

秦花悅的心情真是又複雜又震撼,還帶著極大的歡喜。

這可真是太好了!

同時,秦花悅也看到了石通昊面上那忍不住的喜悅,不由更為石前輩高興。

石前輩曾經(jīng)跟她提起過一些擔(dān)憂曾經(jīng)弟子的話,只是她沒有那個能力幫著前輩,甚至她知道,等石前輩順利重塑肉身後,會再去那個遺跡,想辦法通過那傳送陣重回飛星大陸。

據(jù)說,那傳送陣只能用上一次了,如果石前輩回去,就再也沒辦法過來。

可石前輩放心不下,秦花悅也只能祝福對方。

現(xiàn)在好了,石前輩能知曉他離開後發(fā)生的情況,或許也可以重新做一個決定了。

·

石通昊歡喜過後,就仔細(xì)詢問起幾個弟子的情況。

鐘采先說了那些老鄔師叔們的事兒,然後,才笑著說道:“現(xiàn)在該給師祖一個驚喜了。”

石通昊一愣,有點不解。

他是不清楚具體情況,所以也搞不清楚還有什麼驚喜——畢竟他得知自己這一派系中出了如此多的天才,就已經(jīng)喜不自勝了。

鐘采的笑容更燦爛了:“兩位師父也到頂級大陸來啦!”

石通昊:“啊?”

鐘采繼續(xù)笑著:“就是姜師父,他已經(jīng)加入了戰(zhàn)神殿,如今是最新的一位殿主了。”

石通昊瞳孔地震。

秦花悅因為家族距離很遙遠(yuǎn),所以不太清楚戰(zhàn)神殿內(nèi)部的事兒,但是,她知道戰(zhàn)神殿的每一殿都是涅槃修者掌管,也都與石通昊說過。

石通昊此刻也反應(yīng)過來。

所以,這才一百多年過去,他家的崇光,已經(jīng)涅槃了啊?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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